八爪雪今天写文了吗

一个喜欢码字的人。

【EC/二战后au】 Redemption

Redemption


写在前面:二战PTSD军官万X天才夜店小王子查,有能力,时间设定在二战刚结束时。伏笔很多,本来只是个“万把查带回家”的脑洞在设定狂魔手上就变成这样了……后面会慢慢把伏笔揭开的。如同文题Redemption,这是个关于互相救赎的故事。

不确定会写多长,祝各位看得愉快。


一如既往,写给 @长谷川昭


00


    “兰谢尔先生,我猜你会对他感兴趣。”福利院接管者莫伊拉正挂着她一贯的微笑,抽出一份简历放在艾瑞克兰谢尔面前——他是一名刚离开战场不超过两个月的犹太军官。后者皱着眉头,审视面前越摆越多的资料,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,挥手制止了莫伊拉下一次讲解。


    两个月前,美军攻占柏林,元首自杀,元首身边的人亦被接连送上军事法庭——包括艾瑞克十几年间的复仇对象——塞巴斯蒂安·肖。虽然艾瑞克依旧希望由自己将他碎尸万段,为自己的母亲,为那些惨无人道的实验…不,停下来,控制自己,别去思考。总之,他无事可做了。


集中营少得可怜的教育使他即使是作为抗战英雄,也无法谋得什么好职位,更别提他还有另一个身份——变种人,在战争中作用巨大,却与日常生活格格不入。他曾进入一家钢铁厂工作,但不超过一个星期,就因为一场意外导致的能力失控丢了工作。同时,医生宣布他患上了严重的PTSD。


    好极了,这可真他妈的一团糟。


    “兰谢尔先生,你必须给自己找些事做,我是说,工作以外的事。既然社会福利金绰绰有余,我想领养一个孩子或者宠物会很有帮助的。”可怜的医生在军官杀人似的目光中颤颤巍巍说完了这句话,然后快步离开了,他可不想下一秒被拎着裤腰带挂到楼顶上去。


    三天后,艾瑞克真的开始认真思考为什么当初没有把医生挂上金门大桥,因为走进福利院实在是他24年的人生中最失误的决定,即使这是专门收养变种孩子的地方也无法改变。


    至少停止在他耳边不停重复他们都是些如何的好孩子。艾瑞克皱紧眉头,强迫自己拿起了新的简历,然后成功使眉峰锁得更深了。


    “玛格塔格特小姐?这根本不是一个孩子。”他确定自己拿着的这张简历,那个年轻人——查尔斯·弗朗西斯,已经20岁了,并且没有任何字句说明他曾在福利院居住。


    “呃,对,他不是,他是我大学同学。”莫伊拉又小声补充一句“他跟一个孩子也没什么区别。”


    “他有两个博士学位,一个硕士学位。”多年军旅让艾瑞克习惯性不放过任何声音,他对莫伊拉说的话不甚赞同。


    “是这样,但是……兰谢尔先生,查尔斯是个天才,但他需要帮助。”莫伊拉的语气中多了一丝恳求。


    “他可以自己帮助自己。心理学博士,我不瞎,小姐。”艾瑞克几乎开始臆测这是那个无能心理医生的另一个手段了,再帮他找一个新的?


    莫伊拉几乎是挫败地捂住脸嘟囔了几个不清晰的音节,又念念有词“查尔斯会杀了我的”一类字句。最终视死如归地撩开头发直盯着艾瑞克,让后者心中一阵发毛。


    “兰谢尔先生,查尔斯不姓弗朗西斯,他姓泽维尔。”


    “那又怎么……等等,什么?”


    “查尔斯·弗朗西斯·泽维尔,他是布莱恩泽维尔的儿子。”






01


    艾瑞克·兰谢尔觉得自己被欺骗了,今天第二次。


    当他根据莫伊拉给的地址站在一家夜店门前时,只想现在,立刻,马上,掉头回去质问一番。他最终还是忍住怒气走了进去,地址应该没有错,但人际交往障碍?艾瑞克毫不掩饰他的怀疑。


    哈佛大学的酒吧比想象中闹腾得多,几个学生敲着酒杯,高声议论山毛榉木和榆木的特性差异,威士忌与伏特加中的不同成分——天啊,这有什么好争论的?他决定选择性无视话题,这让他开始头痛……再往前走,他就看到了查尔斯·泽维尔。


    认出他比想象中更加容易。与他的父亲如出一辙的棕发蓝眼、一个模子刻出的小雀斑、与描述丝毫不相符的交际达人。他身边围满了人,欢呼着看他喝下了一公升啤酒,后者脸上还带着骄傲的笑容。


    唯一让艾瑞克决定上前的原因是,他是个泽维尔。


    但艾瑞克没有想到的是,他径直向自己走了过来。


    “我的朋友,你似乎与环境格格不入,需要一杯酒吗,我请客。”不,不需要,谢谢,或许一杯威士忌?等等,为什么会有最后一句?


    查尔斯并没有给艾瑞克开口的机会。“一杯威士忌,谢谢,记我账上。”


    “等等,你怎么……”艾瑞克皱了皱眉。


“我猜的。穿着便服却站得像军姿,拇指和食指之间有茧子,对周围环境高度紧张以及敏锐的观察力——你是个军人。正在试图从退役中恢复,但显然收效甚微。美国军人普遍爱喝威士忌,用于缓解神经紧张,我想对现在的你也有些作用。以及…”查尔斯发现了什么似的微微睁大眼睛,“噢……你看上去是来找我的。”


    见鬼的心理学。


    “很抱歉,我的朋友,只是一些专业习惯。我是查尔斯·弗朗西斯。”查尔斯从酒保手中接过威士忌,又伸出另一只手。


    艾瑞克对此不予置评,“艾瑞克兰谢尔,多谢。”他的手比大脑更诚实地先一步接受了威士忌。


查尔斯露出了然的微笑,“那么,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


这话把艾瑞克问倒了,他原本只想着在远处观察,确定莫伊拉在骗人以后就离开的,“呃,你今天下午的演讲很成功,祝贺你。”噢天哪这话我自己都不信。


“你去听了?噢抱歉,只是这真的有些令人惊讶,我本猜测你对学术不感兴趣…”查尔斯眼中闪着不易察觉的疑惑,“无论如何,多谢夸奖。”他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,领着艾瑞克往酒吧更深处走去。尽管内心在抗拒,艾瑞克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跟随他了。


走吧,快些结束,然后去把莫伊拉骂一顿。艾瑞克这么想着,现实却总事与愿违。


查尔斯一路往前,艾瑞克跟在他身后。明明交谈时见他神色完全正常,却无端从背影察觉出几分醉意。几个男人从旁侧传来令他不太舒服的目光,不确定是在盯着谁。


危险。从潜意识下达的警惕命令让艾瑞克心神不宁。


“酒吧通常很吵,这是很多人不喜欢来这里的原因,但是不得不说,喝酒真的是非常令人放松…啊!”查尔斯突然惊呼着向后滑倒,他立刻上前几步接住,达尔文中了流弹倒在了他怀里——不——这是查尔斯——


不远处几个声音在高声呼喊,子弹,不,是玻璃杯…那是火光,哪里又被投射了火焰弹?天哪,不要再来一次,快停下……


他猛然睁眼,大口喘着气,与自己房间的天花板面面相觑。


有一瞬间,他以为今天发生的事情只是安定药物作用下的梦境。


“早安,艾瑞克,你至少睡了有10个小时,不过相比起昨晚发生的事来说已经醒的很早了。”门口探出一个少年,带着标志性的蓝眼睛。


就像是空气在冲他大喊:艾瑞克兰谢尔,面对现实。


但是那就太不合理了,“你是说,我能力失控,然后就…昏过去了?”


“对,没错。我研究过10几位患有心理疾病的变种人,基本都会表现出这种症状——因为能力过度运用。”查尔斯仿佛在这里住了很久似的径直走入房间。


“我从来没这样过,多数时候我只是——清醒的——感受到我毁了周围的一切。”艾瑞克回忆着,回忆使他头痛。“我是怎么回来的?”


“我送你回来的,你皮夹里夹着地址。”查尔斯飞快说完,就像是赶在艾瑞克再次开口前低下了头,“很抱歉,我的朋友,我的确没有看出你的PTSD倾向以及变种基因失控可能…我是说,这本该是我能发现的事。”


“无所谓,没发现才是正常的。”艾瑞克耸了耸肩,他发现自己本能的想保护面前青年的好心情。因为他是个泽维尔,艾瑞克自我安慰着,泽维尔们总是有神奇的魔力。


“噢…对你们来说的确。有胃口吃早餐吗?我做了一些。”查尔斯摇了摇头,再次微笑起来。


“我怎么有种你才是这栋屋子主人的错觉?”艾瑞克抛去一个惊讶的神情,翻身下床。他突然觉得家里多一个人也没有这么糟糕。


“如果你想的话,的确可以。”查尔斯的语气就像早已考虑好要这么做,“艾瑞克,你需要心理帮助,最好是不间断的陪伴,以及一些辅助治疗——这就需要一个人与你同住。我想你曾经的心理医生也一定建议过,领养一个孩子或宠物?”


“他们确实这么说,并且还算是有道理,”艾瑞克咬了一大口吐司,他发现自己现在其实很饿,“不过我从来没有什么朋友,即使是在战场上。所以当然,我一个人住,也鲜有照顾人的经验。”


“那现在你多出一个朋友了。”查尔斯嘴里塞满了食物,让他看起来像只无害的小仓鼠,“如你所见,我没有什么亲人,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——如果去酒吧不算的话。而且我的房租几天后就到期了,我还在思考是否续约,大学边的房租实在有些贵,你知道的。”


“你……什么?”艾瑞克隐隐猜到了结果,他发现自己竟然不排斥这个决定。


“我是说,我的朋友,如果你愿意找一个合租对象的话,现在你并不孤单了。”


噢,神奇的“需要帮助”的泽维尔。


tbc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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